宋问樵手中还握着刚才砸我用的青铜鱼。
这青铜鱼是时老爷子在世时重金为我打造的风水镇物,除我之外,别人碰都不能碰,如今它染血,程家今夜就得破财。
这位宋家少爷什么都不懂,只是被愤怒控制,挥着青铜鱼一通乱砸。
“我呸,我还要问问你们哪来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?”
“我tm是程空的男朋友,马上就要在这锦鲤堂换八字订婚,我才是你们未来的主子!”
宋问樵的几个狗腿子此刻也有了底气,抬手就来戳我额头。
“齐晋你平时油头粉面四处勾引女老师也就罢了,现在竟敢勾引到程家千金身上。”
“全校谁不知道程家千金要嫁给我们宋问樵,你竟敢上程家千金的车,今天不给你点教训,你指不定还要爬床!”
我捂着伤口,满脸无奈。
“你们少血口喷人,我上程空的车,那是她求着我坐的!”
程空这丫头平时惯不着调,这一支脉又只有她一根独苗,程敬之恨铁不成钢,时常打骂。
所以她求到我眼前,想让我帮她在老爷子面前给新男友美言几句,为此一路低三下四,端茶倒水开车门做得比佣人还周到。
原来那个新男友就是宋问樵。
我这几天要筹备一年一度的程家祭祀大会,没空等程敬之回家,转道来了锦鲤堂,结果就被他们一通责打。
没我这个镇宅之宝点头,宋问樵想入赘进程家,简直是做梦!
我冷笑着坐回锦鲤堂正厅中央,佣人立刻上前帮我处理伤口。
染血的纱布和棉签被他们小心翼翼收起,就连我被扯断的头发都被恭敬摆上祭台。
看着这一幕,宋问樵的狗腿子倒吸一口凉气。
宋问樵却目眦欲裂,抓着头发狠狠把我从乌木扶手椅上扯下。
“你一个孤儿跟我装你马呢,敢当着我的面在程家祠堂演戏,我这个未来主人,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!”